弃号

瓶邪/剑走偏锋(沙海邪嘴炮vs盗笔瓶,短篇02)

*梗源 @纸鸢菌 
*依旧ooc
*下一章不意外的话应该是车...

02.
在这种情况下,我想起来秦岭的那场巨大骗局。扎满尸体的壮观的青铜巨木,竖瞳恐怖的烛九阴,以及老痒假中掺真的谎言,至今历历在目,那场幻境我实在不想再次经历一次。我也不希望闷油瓶的出现会打乱甚至破坏我的计划,哪怕是用某些日后令我厌恶的方法也好。
房间里头很是安静,我能听见我们俩平静状态下的呼吸声。我有点想念胖子炒热气氛的能力,他的荤段子和俏皮话可以减缓此时的尴尬。这几年想对闷油瓶说的话太多,一时竟不知道从何开口,从当初复杂到现在的麻木,我成长了很多。
我揉了揉僵硬的脸,开口道:“小哥,你只是个病人。等你真的从那门后出来,你可以休息了。”
闷油瓶听了我的话,转过头来眼睛闪过一丝迷茫,是我很久没有没见过的眼神。他看着我说:“你知道青铜门?我在守青铜门?吴邪,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?”
我皱眉不解地看着他,在心中骂道难道不是一起去的云顶天宫你他娘在哄我呢?那鬼玺还在胖子家的保险柜里头待着。
“我知道的,”我朝他笑了笑补充道,“比你想象得更多。”
闷油瓶皱起了眉,坐端正了些说:“我到底忘了什么?”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,我刚才还纳闷闷油瓶的问题莫名其妙,结果我这回是遇见了个格盘重装的闷油瓶,不出所料应该是蛇沼从陨玉中出来的那个闷油瓶。似乎是一个轮回一般。
我看着迷惘的闷油瓶,不禁想起进入蛇沼前他对我说的一段话。那会儿我和他坐在帐篷前彼此猜忌疏远,但实质上都是拐弯抹角地关心对方。我追问那真相,他选择回避来保护我。他怀疑自己的存在,我帮他确定。篝火映在他眼中,侧脸看向我的眼神晦暗不明,是我至今不能理解的。
现在角色调换。

我望着窗外,胖子还在呼呼大睡。我自己也想再睡个五百年,但时机不允许。接下来便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,如果可能我希望永远不要在现实在发生这样的事。
“现在停手还来得及,”闷油瓶道:“这里头的水不是你能趟的。”
我动作一顿,右手摸到了从当地民众高价收来的红景天。一捏一抖一衔着烟,手按打火机火苗蹿起点燃,深深吸一口烟,让尼古丁提起我的兴奋感。又来了经典台词,他总这么几句话不会烦吗?换句话说说会死吗?
我揉了揉太阳穴,转而正视着闷油瓶的眼睛,道:“小哥,早就来不及了,这水我他妈必须得趟。”他还想再说些什么,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。
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我的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?这句话现在我原封不动还给你。”我咧了咧嘴把烟吐在他脸上,烟雾也不能遮住他的那双洞悉一切眼睛。太惹眼了,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,操,老子栽掉了。
闷油瓶抿紧了嘴,握住了我的手腕,还是试图劝阻我:“吴邪,你再这么继续下去,连你自己的性命都没法保证!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和其他关心你的人?”闷油瓶因为我而失态了,当我发现这一点不禁有点惊讶。
烟味道有点淡,但还是对我起作用了。烟味很快散开在房间里,在这个房间的某处有个能散气的地儿。
我头倚着墙眯着眼,吐了口烟:“比如你吗?小哥。你难道不恨吗?我现在时时刻刻都感觉有滔天的恨意,这股恨意从哪来儿我不想再提起。当你的人生甚至你的性命都是被人所操纵的,你感到厌恶吗?这场命运的对弈我烦够了也受够了,向神明乞求希望,结局不言自明。所以......我就自己创造了一个恶魔。”
“费洛蒙......你吸取了它。”闷油瓶肯定地说,他的语气有些自责。他抓住我像是在翻找我身上什么,我挣扎不开又疼得要死。他扯开我的喇嘛服,盯着我手臂上划的十七道伤口缄默无言。
“你们两个人在一起,总有一个要害死一个。”盘马的话在我耳边萦绕,无名业火烧干了眼眶,我那只没被按住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靠近他,恶狠狠地说:“张起灵!你他娘到底在自责什么!”他没有挣扎,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,到头来还是这样子,那股愧疚的表情我不想再看见。
我的脾气没有前几年这么好了,怒火中烧,我没有刻意按捺我的小心思。
我吻了他,他僵硬了一下,松开了我的手臂。
他没有推开我,我感受到整个房间浓到令我窒息的费洛蒙。
闷油瓶失态了,我也失态了,就此一发不可收拾。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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